哲学抵命,文学抵饿。
我愿丧失所有情感,但请唯独为我,留存惊愕。

雨夜【 HaythamxEdward, LeonardoxEzio 】
现代设定,大家都记得
OOC!OOC!OOC!
虽说我这么着也不是一两次了但是还是强调下。
只玩儿过游戏,嗯……仔细想想我三代的DLC暴君华盛顿也没有通关(我知道那个很精彩,可是对不起,我就是没玩儿下去
嗯……
人名啥的……我尽力了_(:з」∠)_
【意大利.佛罗伦萨】
此刻文艺复兴之地全城漫雨,云层重叠聚集藏匿储存了许多液体沉沉的压在天际,雨水颗粒饱满打在身上甚至溅起了些许痛感,Leonardo抱着膝盖坐在屋顶上,战战兢兢的向下望了一眼。
他实际难得鸟瞰风景,高度将行人压缩成一个个独立突兀的明艳色块,在这快阴沉的画布下明目张胆的交织流动衬出昨日时光仍在目——城市不曾遗忘那些与生俱来的浪漫与感受,就像有些人,终究会回到这里。
但是这不代表这场缠绵悱恻的过分的小雨可以旷日持久,其主要原因有寒冷与潮湿,以及身边摇摇欲坠的塔楼。
尘埃伴随了塔楼许久,意味着诸多层叠的信息叠加在一起组成证据,证明着他们并不是妄想症而是确实存在着的历史。
比如刺客,比如大师。
Leonardo乐得参观,这样的展览终是少见,但是以身犯险毫无意义的摔死是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几百年前的那个供人警戒或是跳着玩儿的塔楼纹丝不动的成为了今天的古老文物,除去无人问津还未尝修缮,任由时间摧残洗礼。
他不是个会乱跑的人。
诚然有的时候意想不到的麻烦回自动前来,但至少大部分时间Da Vinci大师都能保持有礼,并尽量克制自己过于丰富的好奇心,而不是站在来自世界各地的姑娘面前,用低沉好听的嗓音,拿出浓重意大利风味的英语,辅以少量法语与拉丁语做点缀,再用自己半辈子的经历来向她们绘声绘色,责无旁贷,事无巨细的讲述了佛罗伦萨的历史,佛罗伦萨的文化与那些浪漫的贵族故事……
……
他只是没想到刺客组织的机关虽历经风霜却依然运转良好。
真的,为什么兄弟会要修一条通向这里的密道?
总让人怀疑为了可以让人误打误撞进来,然后一拥而上把人家绑起来关小黑屋威胁不加入组织就撕票——Ezio干不出这种事。
可这样清晰的思路配着刺客组织倒也是不显违和,就是如果连带着威胁关系亲密的人倒更像是圣殿的策略。
Leonardo站起来决定转一圈,活动下四肢。
“走吧,Leon。”
“你这里活了两次,不会有事的。”
在一个无遮无拦的下雨天里,有什么比四处看看确认自己在哪儿更无害的事儿呢?
他只是忽然想起,某个优秀的刺客在向姑娘们介绍时,当然会自然而然的忘记提及自己的挚友。
实际上,他也不必提及,有太多比他更密切深长的目光追随着大师,而这与在导师名衔之前被赋予的伟大,根本毫无关系。
【英格兰.伦敦】
很少有人知道,其实Edward对雨无感。
浪漫主义青年与少女总会喜欢这种厉害到有些飘渺的雨水给予她们诗情画意上的满足,也有人会寄希于暴雨所能给予掩护,但是Edward自知没有洗涤心灵的打算,也没有邂逅一个新自己的计划。
Kenway大师即使博览资料阅卷无数你也不能对一个男性圣者要求更多。
尤其是他昨天刚洗了澡。
很少有人知道,Edward一般懒得洗澡。
在上辈子还是个海盗的时候,淋雨跟洗澡是划等号的,习惯或是天性使然,至今他仍把每周洗澡的次数压到了极限——此举当然也并没有为他省下多少水费。
今日的大雨就只是大雨,但就像你不能要求一首船歌阳春白雪,你不能要求一个海盗做任何事。
Edward毅然决然的把自己裹进了风衣,冒雨前行。
嘈杂卷着落雨,不遗余力的雨水把自己砸向一切事物, 不厌其烦的重复,他低着头往前走,被很快浸湿的金发贴着脸颊的轮廓,不曾现狼狈与失落,却是有些阴郁气质。
英国人从伊始就拥有戏剧,他正好契合那股挥之不去的伤感,只是浓墨重彩被压在漫不经意之下,毕竟明天又是一天,那么谁又在乎今昔?
现在,他终于只是Edward.Kenway了。
【意大利.佛罗伦萨】
“Ezio,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我被困在屋顶上了……Ezio,你还好吗?”
“我很好……你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是哪个屋顶,但是我是……”
用你们刺客组织的屋顶上来的。
“Leon???”
回应他的当然只有忙音。
年轻的刺客反手给了圣殿骑士一个袖剑,准确无误的刺入咽喉后望着自己手机最后百分之四的电量陷入了沉思。
忘记给手机充电是个坏习惯。
看着丝毫未有减小的雨势,Da Vinci大师确信自己即将陷入一场持久的,关于“什么时候能下去?”与“还能下得去吗?”之间的心理战。
他已经开始幻想在未来的某一天,未来的自己看着现在的自己做起了曾经的自己想要做的研究。
这是个很哲学的话题,而关于下一个季度的作品主题就此诞生,从下午至夜晚的城市,从极昼陷入永夜的世界。
“没事的,我是大师。”
他从不过分想念,不论是往日在圣天使堡,或是面对一群绑匪的时候,他从不特别的期待Ezio的到来,亦然包括当下这个时刻,可也竟从未觉得自己就会就此完结。
这一次,他们也相逢甚早,只不过还没走过半生,但是他们都对此抱有着极大的信心。
像是约定俗成,聚少离多依然参与了对方一生。
然后呢?Leonardo放任自己自问。
自然是没有然后的。
这种无疑稳定又安全的关系,适合极了某个意大利的青年画家。
而他亦该满意。
一声鹰啼,什么事情,正在发生。
可他什么都确定不了。
【英格兰.伦敦】
Edward停在了一座桥上。
那是个很普通的桥,连接了东城区与西城区桥下的那条河一直蜿蜒曲折到另一条更广阔重要的河流上。
天气好的时候会有人在这里抽烟,然后将烟蒂弹入水中,现在却有点寂寥。
前刺客大师看着那块涟漪不断的水面,忽然有点想吃鱼。
于是他停了下来,任由于雨水不断的拍打自己,认真的考虑着该怎么捞一条免费的鱼,一言不发的有点吓人。
袖剑,还是枪?
Edward发现自己不想吃鱼了。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想,他只是怀念了有袖剑在双手之下的感觉。
死亡,在双手之下。
我们从不畏惧风暴。
Teach那时候正人模狗样的穿着风衣,拿着那把左轮慢慢儿,慢慢儿的把脸转过来看他。
“你会想起这句话的,在……某些时候。”
这个前任海盗头子,现任走私集团老大咧开嘴,冲着Kenway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当上一次离开城市,上一次去远方,上一次再见……
上一次再见刺客徽记真的只是上辈子的事情的时候,不可避免的,Edward确实想起来这句话。
海盗不畏惧风暴,但也不意味着他就乐意成为那些无聊的海上传说,这句话与其说是狡猾盖棺定论下“我们这种人终究还是离不开大海”,倒更像是一种声明。
如幕般的大雨忽然静止仍不减声势,有人声在耳边响起。
“Edward。”
不多不少,就在这个时刻。
与他略有相似的声线,只是更有一分属于轻年的沉下,不算危险,当下却染上了无端的蛊惑滋味。
他那时正打算伸手入发抹去水珠,却无端愣愣的看着自己一双手白净的恰如其分,未经战斗,未受苦难,想着总不该是这么彻底,思维的惯性还未被打断,却在倏尔间心惊转了手腕,只是没听见那熟悉的出鞘之声。
“嗯?”抬眼便撞进的是宛若风暴之中的一片蓝灰色,“你来做什么?”
Haytham抬了下眉毛,“给你送伞。”
Edward接受了那一片荫蔽,独属本能的谨慎却陡然而起,筑成武器,精准无比的切入了Haytham心底,要害之地。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把它当成我们之间心有灵犀会好受的多,Edward。”
他笑起来,像极了当下的天气,藏在温而缓之下的是有目共睹的麻烦。
“我希望我可以。”
另一个Kenway向后退一步,漫漫的大雨又响他袭来,让思绪越发的清晰。
从未畏惧风暴,不是狡猾的盖棺定论,而是在定论之后,给予的最后一份声明。
我从不畏惧选择。
“所以呢?你会杀了我吗,父亲?”
你能杀了我吗?
不能。
这双手,早就不能如初当年,杀伐果决。
【意大利.佛罗伦萨】
“Leon!”
微雨已停,天空有种清亮的颜色,携带着微风泛冷,他看着莫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有那么一个瞬间的疑虑为什么自己不再那个温暖却混乱的画室里。
已然年轻的刺客导师看着Leonardo终于离开了湿漉漉的屋顶,难得的难以维系清明,他没得到自己意料之中满怀着兴奋的拥抱,而对方更多的只有种遇见结局的放松与解脱。
很明显这是个磨人的戏剧。
“最近过的不好?”
他刻意的掩下了略有过分的直截,只是笃信,而他的朋友面对着他,却凝视着他身后的一片空无。
“并不是很很糟,我的朋友。”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那点短暂的清爽天色最终还是被黑暗吞没,通透灯火中,城市如岛,黑暗如水,虽不曾颠簸起伏仍波诡云谲。
“我总是比你清闲的多,鉴于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干什么。”
“我以为你有一家画室?”
Ezio从不曾知自己带笑的语调总是极具攻占人心的杀伤力,Leonardo仰眸,此处确实极高,衬得天空相比地面更加遥远。
“我的创作从来不局限于画……我也许可以帮你们做点工程规划,如果我知道的没错,现在我的设计依然在被使用。”
“为了我你不用做这些。”
他们最终相望,而刺客背后漫天的繁星向大师涌来的那一刻,他不知成了谁。
【英格兰.伦敦】
Haytham揽着这人走过了一个又一个街区,在此期间Edward生走出了囚犯被押往监狱的效果。
心满意足与乖乖配合在上一轮中就不曾出现,这一次纵使并肩而行的无比自然也难说和谐。
钟楼的整时时刻响起,透彻了此一个时空。雨声顺势渐微,Edward抬头,正巧城中万盏华灯一跃而上,消寂许久的街市被重新唤醒,水滴再次重构雨幕,暖色的灯光印在一片粼粼的地面上一直向攀向他们脚下,蔓延愈远。
只为走的更远。
“走吧。”
Haytham望着暖光与那双澄澈蔚蓝的眼睛交织在一起融成了好看的蜜糖色,而Edward偏头向他,也笑了起来。
“也许他还记得。”
光源被折断在他眉骨,蜜糖化身粗劣朗姆,卷入风暴,坠入大海。
曾经的Edward作为一个模糊的概念让圣殿骑士团团长在许多年后才扒开那层混杂着各式香料与古龙水气味的贵族外衣,那些平静之下几近过分的防备与疲惫也才同刺客大师这一重身份一一对应的解答完满,秋毫无差。
Haytham有足够的理由不怀念,也就没必要追忆当年。
直到现在,他初遇Edward.Kenway。
许多年前,被潮湿的,咸涩清醒味道包裹的青年,在最一开始尚存张扬与肆无忌惮舒意,对自身未来充满着过于理想的希望与自信。
谁不曾亲手选择结局?
当钟楼余音散去,曾经的大师从乖顺悄然归转成刺客;鹰啼空中,一抹白袍亦飘然而落,再无踪迹后,一切归于明晰。
总有人不曾遗忘。
“你想杀我吗,Haytham?”
他只能如实所说,
“不想。”
【意大利.佛罗伦萨】
Leonardo最终是被扔下去的,这得益于刺客们好像都很很讨厌走回头路。
Ezio其实是抱着Leonardo跳信仰之跃的。
“你们为什么要在那里造一个密道?”
“因为那里会做赛跑比赛的终点,我不想认真跑的时候就走密道,刺客导师的尊严嘛。”
“听起来很可信。”
“Well,其实是因为那里风景好。”
“Ezio。”
Leonardo看见了白袍刺客身上的血迹。
Ezio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一丝血腥。
实际上,他可以问很多。
这一次,可以有太多的选择给予他们,于是大多数人都选择了自己的生活,可是偏偏有人剑走偏锋的重拾了旧日荣光,并奋不顾身的拿起了那份沉重的荣耀,一往无前的担起了诸多性命攸关。
无需又何必。
“我们从不是英雄,Leon。”
意大利的刺客只是风轻云淡的笑起来,“我只能做我应该做的。”
他们站在路灯下。
暖橘色的光照耀在他们身上,一如从前威尼斯金色的阳光亮在他们的发梢,时光仿若未曾变过。
百年前,那个年轻的画家对于身边人陪伴的满足已是成为今时最不能逾越的阻隔,曾经如此,今日亦然,分毫无改。
【英格兰.伦敦】
从某种轻松的程度来说,他只是弑父。
真的,他被作为一个刺客训练,即使从未被告知这个身份,他学会了刺客的大部分技能,这是Edward给予的,而加入圣殿,抹去的是另一个层面的东西。
Haytham无法窥探作为刺客的Edward,作为刺客大师的Edward是怎样的状态,其实贵族Kenway对谁来说都是一个谜,知情人早在他可以问的时候就被缄默,而因此作为可拼凑的迷雾碎片之一,他亦知之甚少。
Edward是可以被伤害的。
这个莫名的印象其根源在于当年亲眼目睹血泊。
他可以被伤害至死,用他曾经杀人无错的方法,他可以,但Haytham不想。
Kenway家不缺一颗破碎流血,鲜血淋漓的心,但也仅此而已。
这件事就像两个组织,选择其一之后结果就已经固定好了。他们之间,终归是要面对这个问题的,只是没想到竟是如此迅速的被提上台面。
“走吧。”
很轻的告别宛若温柔,他们保持着凝视对方的姿态,直到拥有着柔软金发的男人避开雨伞,归入雨中消逝的飞快。
伦敦多雨一如世纪之前,历经沉浮却仍是记忆中里的规划,踩着一地清脆积水,他跑过了长桥,投入那个优雅华丽又因资本崛起而光怪陆离的帝国怀抱,恍若隔世。
这不是告别,当然不是,他们仍会在秘密战争中相遇,那一句不过是挥手断去往日的诸多犹豫。
Haytham意识到自己手指因过久的保持执伞的动作僵硬酸麻,关节泛白。
这不仅仅是感情与事业与家庭那么简单,关乎的事更加牵扯皮肉;Edward对他说“我要做刺客”他难道要绽放一个灿烂的微笑说“好,我带你去挑袖剑。”
而他若说“我是圣殿”另一个Kenway亦不可能欣慰的看着他讲“好,我帮你刺杀。”
他离开,他让他走,是双方的默契与保护。
没关系。
Haytham活动了下关节,拿起了手机。所以,CTOS?
可以一试。
————
【就推个歌吧(我会说我写文章就是为了推歌的么(๑•̀ㅂ•́)و✧)
[僕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 我曾经想去死——秋田弘/中島美嘉]
这首歌我知道的有两个版本,男声女声,创作者与演唱者,我初遇就是创作者秋田的。
作为一首听到最后才是治愈的治愈系歌曲,秋田的版本就戳我辣,感觉在前段过程中有应该能展现出的韧性,去了点苦痛跟纠结在各个方面趋于完整,当然可能是我先入为主的缘故。
中島美嘉的版本符合情境,一路温柔婉转到了最后可我就是喜欢秋田的啊WW
当然不是中島美嘉的版本不好,好歌不论在谁口中都会好听,就是因为大概我比较喜欢那股所谓“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气质(๑•̀ㅂ•́)و
以及,其实[象—高桥优]其实也很治愈(他坚定的让我想哭QAQ
然后顺手再推个[Old Friend——Ylis]
第一次听的时候就觉得好好听啊!!许久未见的好听啊!!后来看了歌词,不由感叹,
真的好棒啊!!!唯一一首我遇见过的网易云底下木有故事木有怀秋的歌(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评论比较少)
有一条评论:听到他们唱我们的妻子都死了的时候赶紧看了眼手机怕他俩下面在一起了。
然后顺手再推个我喜欢的万青WW
万能青年旅馆啊
超棒啊,听哭我了啊!(就是创作杀死那个石家庄人的那个啊!真的敲棒啊!!
说起来其实我一开始想写的分明是
(Haytham撑着伞,他们并肩而行,而他从未感受过这种味道的Edward,新鲜,清新又清晰,他从未见过这样状态的Edward。)
明明是很温馨的雨中送伞来着的????
趁着没人,放出来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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